“有人状告你等当街伤人,可有此事?”县令质问。
楚羽蔷沉默,没说话。
见她不语,县令冷笑,“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先前在客栈指认楚羽蔷的那几人就被带了上来。
一上来,他们就指着影一控诉,“大人!就是他打的我们!是这个女人下令的!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县丞阴测测的盯着影一,冷哼。
“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县令一副证据确凿模样,刚想拍下惊堂木,给他们定责,就倏地被一道声音打断。
楚羽蔷知晓他们心里打的什么注意,她非不遂他们的愿。
她脸上没有丝毫害怕,甚至主动上前了一步,逼问着县令,“大人如此草率,难道是在隐瞒着什么吗?”
“大人光证实我们伤人,那大人可曾问过,我们为何伤人?”
县令拧了拧眉,不留痕迹扫过一旁的县丞,含糊不清糊弄,“还能为何伤人?伤人就是不对!按照我国律法,主动伤人者,刑三十大板!再视情节严重与否,酌情增减!”
“你们行为恶劣,当街重伤我邕州城这么多人!本官自当严惩不贷!”
“来人!将他们收监听候发落!”
不待那些衙役上前,影一就挡在了楚羽蔷面前,姿势防备。
看着这一幕,县令怒了,“怎么!你要违抗官令吗?!”
“大人,此言差矣,你这般行径,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否早已被罗家买通。”
楚羽蔷有理有据,“当时明明是罗勋率先拦住我们,非要让民妇一个已经嫁过人的妇人当他的小妾,若是不愿就要当街强抢。”
“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这才动手。”
“大人一直避重就轻,难道是想包庇罗勋,官官相护吗?”
“放肆!”县令震怒,“本官岂容你等污蔑!无知小儿!污蔑官员罪加一等!就论这个罪名,本官也能将你锒铛下狱!”
楚羽蔷抬眸,轻笑,“大人身为邕州城县令,当然想如何就如何,可这次大人将民妇嘴堵上了,那下次呢?”
“大人真的不怕有一天这些腌臜事直达天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