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指了指一旁被打的几人,颤颤巍巍的,“回、回禀大人,我们都是被……被王妃所打……”
他说到王妃两个字时,满眼绝望。
谁知道会惹上当朝王妃!要是让他们提前知道,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啊!
熊县令颔首,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过头表情就谄媚了起来,虚心冲着楚羽蔷小声道:“那王妃,您可有什么话说?”
楚羽蔷给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立即复述了一遍她之前说的话。
不外乎是罗勋先强抢民女,他们自保才动手伤人。
与此同时,先前那三个证人也齐齐改了口风,声称确实看见罗勋当街调戏王妃,王妃不愿,准备强抢,这才被打。
县令松了一口气,装模作样,“若是遭贼人掳掠,自保之下伤人依据本朝律法,不予追究。证词所言,罗勋!你还有什么话说?”
罗勋知道这罪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若是因此连累了罗家,他恐怕回去就会被逐出族谱。
他直接跪了下来,供认不违。
垂头丧气,脸色煞白,哪里还有先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
他虽然在邕州城嚣张跋扈,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一个县丞,又怎么能对抗得了当今王爷?
只要王爷动动手,恐怕罗佑这个县丞就能立即锒铛下狱。
有苏天璟坐镇,这次县令不敢再包庇,最后的结果就是罗勋强抢民女一事证据确凿,直接收监押入大牢。
临走前,苏天璟似笑非笑看了县丞一眼。
就这一眼,县丞被吓得之后好几晚都提心吊胆的睡不着觉。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从县衙离开后,几人就回到了先前的客栈。
“我是不是来晚了?”
房间,苏天璟半抱着楚羽蔷,满眼歉愧。
当时遭遇刺杀后,他们虽连夜赶路,但是中途还是被其他事耽搁了一阵,这才晚了楚羽蔷一行人几天。
不然根据脚程他们恐早就到了,也不至于让楚羽蔷和秦素遭遇这等委屈。
楚羽蔷嗔道:“左右不过一两日的功夫,都在我的预料之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