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苏天璟就派人暗中去调查邕州城孩子丢失一事,不到一天,底下人就查到不下二十起孩子被抢或丢失或失踪的事件。
其中最近发生的乃一个富商的独子,与父亲一起来邕州城游玩时,直接在路上就被人抢走了。
简直是骇人听闻,匪夷所思。
富商急的当场报官,可县衙只了解了基本情况后就没了后续。
不得已,富商只能自己张贴告示,并发布巨额悬赏。
可直到日过去了,都未曾有一人来提供线索。
当街如此光明正大抢人,却无一人看见,如果说没有猫腻的话狗都不信。
奈何富商只是游人,能力有限,在邕州城也只能做到如此,他纵心有不甘,也毫无办法。
——
苏天璟看着手下人的汇报,指尖扣在桌面上,兀自沉思着。
百姓不敢言一般是上位者镇压。
就像先前罗勋在大街上强抢民女,就算有人看见了,迫于罗家势力和罗佑县丞的身份,也不敢作证。
这个应该也是如此。
思及此处,他直接起身离开了客栈,直奔县衙而去。
县衙里头,县令一听景王来了,忙不迭放下手中的茶杯,差点连官帽都给戴歪了,急忙跑出去。
“下官参见王爷。”
县令一副讨好样。
苏天璟不咸不淡睨了他一眼,也不见外,径直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不知王爷今日来此,可是有何要事?”县令谄媚。
苏天璟不置可否,直接道明了来意。
“先前贾坤前来衙役报案独子当街被虏一事,可有后续了?”
“啊?”县令有些懵,没反应过来。
贾坤是谁?
苏天璟见他神色就猜到了两分,心中冷笑。
“前不久一个富商前来报案,他的独子当街被人掳掠,难道你身为县令,一点不知吗?!”
苏天璟故意皱眉,神色冷了下来。
县令惊得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讪笑,“知道!下官知道!就是县衙事务繁忙,一时没想起来!还望王爷息怒!”
“这事下官早已吩咐下去找那当街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