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的贼人,可这邕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时半会儿结果也不尽人意……”
边说他边觑着苏天璟神色,猜测这贾坤是何人,居然能劳驾景王亲自过问此事。
苏天璟没有拆穿他,意味不明嗯了一声,“本王与那富商颇有渊源,突闻噩耗,顿觉可惜,念着往日情分,便想着替他问上一问。”
他也算是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掺合这件事。
县令点头哈腰称是,道一定尽心尽力破获此案。
等人走后,他方才瘫坐在椅子上,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片刻后,他连忙道:“来人!来人!”
“大人?”下人疑惑。
“拿纸笔来!”
这事儿若是景王掺合了进来,那可就不同了。
县令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手中狼毫抡得飞起,奋笔疾书,将今日所知报告了上去。
而另一边从县衙出来的苏天璟,很快就收到手下禀报,称他一走县令就送了消息出去。
苏天璟不置可否,并未让人阻拦。
就且让他看看,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
一连几天,楚羽蔷都与秦素待在慈善堂,兴许是因为这里全部都是孩子的原因,纯真又懵懂,比起外边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里显然舒适多了。
是以楚羽蔷也与秦素一样教起书来,闲适又满足。
但直到前不久,两人无意中从孤儿口中得知,他们这些孤儿都是被淘汰下来的,楚羽蔷这才惊觉不对。
今日她特意重新找到了那个小孩,循循善诱,妄图让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晓七,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先生,先生就把这个糖给你怎么样?”
楚羽蔷手中拿着一个超大号麦芽糖,笑意吟吟。
晓七是一个十岁女孩儿,她沉默不语的看着楚羽蔷,藏在身后的手隐隐能看出一些局促和紧张。
“我不要糖。”
许久,她才嗫嚅道。
“嗯?”楚羽蔷歪了歪头,“那你想要什么?”
晓七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但若是这次不说,恐怕她之后就没机会了。
许久,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