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鼓起勇气小心翼翼道：“先生，你能给我十个铜板吗？”
怕楚羽蔷误会，她又赶紧解释道：“小六就快生辰了，她腿脚不便，一直想吃城西的芙蓉糕，我只攒了五个铜板，还差一些……”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眼里皆是忐忑。
慈善堂虽然供这些孤儿吃食，但是平日里也都是些普通吃食，绝不会给他们买几两银子一盒的芙蓉糕。
这次换楚羽蔷沉默了下来，她记得晓七口中的小六，也才五六岁的年龄，却硬生生被打残了腿，变成残人。
可即便这样，她每次见到楚羽蔷时，依旧笑得羞涩明媚，似乎并未被苦楚打败。
楚羽蔷眼眶有些酸涩，她摸了摸晓七的头，神色温柔了下来，“小六什么时候过生辰？”
晓七紧张道：“三天后就是了。”
楚羽蔷颔首，笑了笑，“芙蓉糕是吧？放心，等小六生辰的时候，先生会去买来送给她的。”
说罢，她又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块银锭，塞进了晓七手里，“这个你就拿去买点其他礼物给小六，芙蓉糕就当是先生送给小六的好不好？”
晓七有些呆滞，似乎没想到自己不仅得了芙蓉糕，还又得了一块银锭，反应过来后，连忙慌张摇头，“先生，芙蓉糕就够了，这个银子不用……”
楚羽蔷却没收，只眨了眨眼道，“难道晓七不想亲自买份礼物送给小六吗？”
“先生听说，小六还十分喜欢城东的果子糖呢……”
她意有所指，果不其然就见晓七犹豫了起来。
楚羽蔷没忍住笑了出来，眉眼弯弯，“这个就当先生给你的谢礼吧，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先生就好。”
许久，晓七才坚定的点了点头。
两人坐在一处拐角，晓七紧紧捂着怀里的银锭，回忆道：“我先前是听见一个大哥哥说的，他说什么上面每个月都会运走一批奴隶去外面。”
“那些奴隶，个顶个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