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那人是京城的。”苏天璟眸色暗了暗。
“京城?!”楚羽蔷震惊。
邕州城距离京城少说也有几千公里的路程,这边的事居然跟京城也能扯上关系。
苏天璟沉吟,“我已派人去查熊戚的身份了,相信不日后就有结果。”
“至于那孩子说的那些,若是他们真的每月会带走一批小孩,那恐怕这个月的还未带走。”
这月才开头,那些人还没动手的可能性很大。
“我也是这么想的。”楚羽蔷沉吟,“可眼下所有的孤儿都住在了慈善堂,他们又如何悄无声息劫人?”
苏天璟意有所指,“从我们离开邕州城到蛮族,再从蛮族回来,期间早已过了一月有余。”
“当时慈善堂早已建成,里头的孤儿的确没少。”
“少的,是寻常百姓家的那些。”
楚羽蔷猛地抬头,震惊。
“你是说……”
苏天璟点头,“他们并不只对邕州城的孤儿下手,就连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也不放过。”
“所以若那孩子说的是真的,想来这个月他们也会动手。”
楚羽蔷心下难安,“那该怎么办?我们也无法得知是谁动的手,这邕州城这么大,又如何防得住?”
“所以不能防,我们要主动出击。”苏天璟眯眸。
第二天,苏天璟特意换了一身装扮,怎么富阔怎么来。
然后走到大街上就开始散财。
见到好玩的,十两二十两银锭眼也不眨的就给出去。
遇到好吃的,更是随手扔一张银票,完全不把钱当钱。
就连遇上乞丐,他都会扔个几两银子,把富阔的模样演得个十成十。
邕州城中知道他身份的人渺渺无几,底层的百姓大多从不关注,光是知道景王的威名,却从未见过他长何模样。
是以苏天璟演这一出,几乎无人认出他就是当今景王。
至于他为何这么做,不外乎就是想引蛇出洞。
要说城内什么身份的人能够到处游走接触到各种各样人还不被引人怀疑,那无疑就是城中乞丐或者混子老赖了。
这几种人,完不知鬼不觉的混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