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
不少百姓也跟她一样,向苏天璟磕头。
看着这一幕,苏天璟无声叹气,然后扭头看向熊戚,眸光又锐利了起来。
“带去县衙!”
……
县衙,苏天璟坐在上首,公开审讯熊戚,百姓围观。
“熊戚!你可知罪?!”
惊堂木一响,苏天璟厉喝声响起,吓得熊戚一抖。
他跪在公堂之下,死不认罪,“王爷,不知下官何罪之有?”
“教唆张三等人拐卖邕州城无辜稚童,官匪勾结,还不是罪吗?!”苏天璟冷声。
熊戚咬牙,辩解,“王爷!刚才那种情况你都看见了!他们当街抢劫被你抓住,为了脱罪这才攀污下官啊!他们说的那些下官都不知道!是他们故意陷害下官!”
“张三他们平日里恶贯满盈作恶多端惯了!不仅光天化日之下抢劫钱财,还时常欺凌弱小!无恶不作!”
“又怎么能相信他们这种丧心病狂的人说的话!”
“哦?是吗?那既然他们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为何你却一直没有抓他们?”苏天璟眯眸,“反而任由他们欺凌百姓为虎作伥,这就是你的县令之责吗?!”
“还是说,你本就是跟他们是一伙的?”
熊戚急了,“他们这群老滑头在邕州城作威作福惯了!犯了事就跑!下官如何抓得住他们?!正是因为下官平日里多紧盯他们,与他们结了仇,他们这才攀污下官的!”
苏天璟没说话,只是让人把张三他们也带上来。
张三他们早就听见了熊戚说的话,当即破口大骂,“好你个熊戚!那些腌臜事儿本来就是你让我们哥几个儿去做的!不然我们又为什么铤而走险干这种损阴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