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谁干的惩治谁便是,也不能因为常宁侯身有嫌疑就盖棺定论。”
他话音刚落,就又有人站出,“陛下,两百万两白银可并非小数目,常宁侯身为侯爷,他背后氏族自然受到庇佑,如若不是他故意放任,那旁支又哪里来的胆子敢干这种事!”
“是啊陛下!不可草草决定啊!”
两种说法的人各自参半,苏修尧的眉头也越皱越深。
到最后,有人提议,这些到底都是一面之词,常宁侯虽有嫌疑,但到底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圈养私兵谋反一事的幕后主使,自然也不必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不如就传召上来审问,也好与状告之人当庭对峙。
此番得到了不少人赞同。
没办法,苏修尧只能无奈提人来审。
不多时,付阳霖就来到了乾政殿。
可令人意外的是,他听完传述后,非但没有辩解,反而一口认了下来。
付阳霖跪在大殿上,供认不违,“付氏旁支私放印子税、夺人田产一事臣确不知情,但到底是因为臣常宁侯府身份,这才让他们有持无恐走上了歪路,是臣监察不力,还望陛下责罚。”
“为及时止损,臣愿捐出付氏族中四百万两白银以做补偿,还望陛下从轻发落。”
他垂首,态度虔诚。
四百万两白银一出来,殿中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下国库空虚,虽不比从前,但一年也有特定的税贡上交。
而付阳霖轻飘飘就愿意交出一年税额的五分之一,如何能不让他们震惊。
这几乎是这里众多朝臣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
足以见付阳霖认错的诚意。
乾政殿顿时吵闹了起来,皆是各个朝臣的窃窃私语声。
反观苏修尧,非但没有喜色,反而脸色沉了下来。
他死死的盯着付阳霖,眉头紧皱。
如果真收了付阳霖的钱,那么事情就完全超出他的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