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到底过于蹊跷,还需慢慢审查……”
苏修尧想将这件事掰正,但朝臣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什么蹊跷不蹊跷的,那可是四百万两白银!对于如今国库空虚的苏朝,那就是一笔意外之财!
“陛下!常宁侯既主动担下罪责,从轻发落也不无不可!”
朝臣使劲儿给苏修尧甩眼神。
“对啊陛下,常宁侯愿意捐出四百万两白银用以弥补,态度当属诚恳,这事到底也与常宁侯毫无关系,自也是能网开一面的!”
“陛下,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况且这也是常宁侯主动认罚……”
“陛下……”
不少人站出,纷纷劝告苏修尧。
苏修尧听得很是头疼,纷纷暗骂这些人蠢的要命。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苏天璟站了出来,不卑不亢道:“陛下,臣刚好也有事请奏,不知陛下可还记得骞王。”
“骞王乃先帝堂叔,当时兵败,被剥夺皇室身份,流放到了邕州城不远处的远阳一带,臣查到邕州城外圈养私兵的背后主使就是骞王后代,名为苏徐阳之人。”
“他暗恨当年先帝剥夺他们皇室身份,被贬庶人,十几年间积蓄力量,假借常宁侯的名义私下与蛮族往来,又屯兵意欲谋反。”
“熊戚以为的皇室中人便是他。”
苏修尧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心下震惊。
怎么可能!
那人明明是他……
“这是臣收集到的证据,有苏徐阳暗中跟蛮族来往交易的证据,亦有他私下大量购买兵器战马等的证据,不仅如此,他还曾借经商之名,大量走南往北安插暗装,将那些被拐卖的孩子送往京城各个朝臣府中,为了方便窃听消息,知晓京城变动。”
说着苏天璟就将所有的证据都呈了上去。
骞王虽被贬为庶人,但他十几年前也确实如日中天,一些先前熊戚指认的东西,放在他的身上亦为合理。
证据自然不全是真的,苏天璟真真假假掺合其中,就为了混肴苏修尧的视线。
而且他也没污蔑那个苏徐阳,他虽然没有谋反的心,但是靠着以前骞王的身份没少作威作福,若是治罪,他早就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