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骇人。
她没忍住后退了两步，声音结巴了起来，“哥、哥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这上好的机会，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叶斌忍无可忍，红着眼，质问，“叶芸颖，是不是当初就像这样一样，陛下许给你不少好处，你才放任他害死母亲！”
叶芸颖惊愕，瞪大眼睛。
她没想到叶斌突然怀疑起秦素的死来，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她装傻，佯装不懂，“哥哥你究竟在说，我怎么听不懂……”
“这跟陛下和娘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叶斌额间青筋暴起，“我知晓你看不惯蔷儿，可你怎么能害她跟母亲！她们又做错了什么？！”
“我本以为你平日里只是嫉妒小打小闹罢了，谁曾想你这么狠毒！那可是蔷儿跟母亲！你也能下得去手！我怎不知你居然这般表里不一！当真是我看走了眼！”
叶芸颖也被他这一句句的质问激怒，当即也不再装了，声音尖锐，“若非她抢走我的一切！我又怎会害她！”
“明明我才是叶家嫡女！她平白无故就抢走了我十几年的人生！你要我如何释怀？！不仅如此，我的什么东西她都抢！陛下也抢！王爷也抢！只要是我看中的，她都不放过！”
“我忍不了！只有她死！方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她怒吼，不复平日里温柔典雅姿态，眼神恶毒扭曲。
叶斌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不可置信，“我知晓你心有不甘，可我跟爹娘不是一直在补偿你吗？！为了你，我不惜屡屡伤害蔷儿，她如今所为，也是她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而且你也如愿以偿入了宫不是吗？！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够！”叶芸颖很是失态。
她咬唇，嫉妒疯狂增长，“这还不够！”
叶斌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心口隐隐发疼。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忍着怒气，“好！我权当你是因为心有不满才害蔷儿的，那娘呢？！为什么又要把娘牵扯进来！”
“她有多疼爱你你不知道吗？！她从不曾害过你，你又为什么害她！”
说到这儿，叶斌声音哽咽，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