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了。
“尔等宵小竟敢如此!”裴庄勃然大怒,“真是胆大妄为!其罪可诛!”
“孙县令!你还不快将他们都抓起来!不然这让我如何跟陛下交代?!”
孙县令也是满头大汗,不明白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不过这位工部侍郎他也惹不起,当即只能让衙役赶紧去抓人。
可那些灾民早就跑没影儿了,上哪儿抓都不知道。
最后孙县令好说歹说,才把裴庄先带了回去。
最后剩下的官差只有人左右,他们还是见状不对赶紧逃跑才活下来的,不然下场跟那些死在刑场的尸体没什么两样。
安抚好裴庄后,孙县令下令全城彻查抢粮抢赈灾银一事。
可一两日过去,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当时刑场的灾民少说也有几千人,谁抢了谁没抢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总不能全部都抓去县衙吧?
而且那些赈灾银也不知所踪,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查都查不到。
不得已,裴庄只好上报给了苏修尧。
苏修尧听后,大怒,怒骂这群刁、民的同时,也责骂裴庄办事不利,带去这么多人,还能被食不裹腹的灾民抢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最后他搁令裴庄尽快将此次抢粮抢赈灾银的主谋找出来,杀无赦,然后把银子找回来。
不仅如此,他还将李任也派了过去,带领军队镇压灾民,以防那些灾民再次失控。
有李任迅速掌控砌成县,砌成县很快就安定了下来。
不过因此,也引发了不少军民之间的矛盾。
军队对灾民管理颇为严格,不像县衙,只要是灾民,只能待在特定地区,其他地方一概不准入内。
不仅如此,家中有几口人是否还有余粮等都要上报,彻查那些被抢的粮食和赈灾银取向的同时,也是对这些灾民情况的熟知。
一来二去,那些灾民自然不满。
不过不满也没有用,至少经此一管,城中鲜少再发生暴乱。
县令府。
裴庄在席面上喝着闷酒,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孙县令,你可知王家?”他揉了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