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来领过一次了!给你半碗都是便宜你了!”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来过!你眼瞎吧!”
被人这么骂,官兵也来了脾气,“你这个刁、民!再敢满口污言秽语,信不信我马上抓你去县衙!”
“怎么!你们还想屈打成招不成?!”那个灾民不依不饶,猛地朝那个官兵扑了过去,拳打脚踢,“官府的人就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污蔑百姓吗?!兄弟们,要是就这样放任下去!岂不是他说我们吃过了就吃过了?还有没有王法在了!”
他动手,官兵自然不可能任由他打,当即也打了回去。
不一会儿,两人就厮打在了一起。
“大哥!”
“大哥!”
“不许打我们大哥!”
人群中又涌出不少人,各个愤懑地朝着官兵冲去。
都是百姓,又没犯死罪,官兵不好拿刀,只能赤手空拳打回去。
一来二去,这边直接乱成一团。
旧事重演,裴庄气得不行,“停下!都给我停下!”
“你们……”
“呃!”
裴庄猛地瞪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左肩。
一块瓷碗碎片就这么嵌入了血肉,裴庄的脸色瞬间苍白。
有官兵注意到了裴庄的异样,急道:“侍郎?侍郎!快!快!找大夫!”
那边的暴乱究竟有没有停下来裴庄也不知道,因为他晕血,一看见手中的血就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卧房了。
一起身,左肩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裴庄看着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左肩,立即哀嚎出声。
“啊好痛!我的手好痛!大夫呢!大夫呢!”
大夫很快赶了过来,一起来的还有李任。
一听说裴庄受伤了,他立即就赶了回来。
大夫察看了一番后,安抚裴庄,“裴侍郎且放心,那碎片扎得不深,只是一些皮肉之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