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素尚有不舍,她也不好阻拦两人见面。
经过许多凶险,她早已放下了先前之事,不甚在意也就不再计较,权当一个陌生人。
秦素抱着亓亓的手一顿,眼睫垂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坚定的摇了摇头,“丞相夫人已死,我并不想再回到以前,现在的生活我很喜欢。”
既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也能跟楚羽蔷待在一起,她早已满足。
“如今我只是蔷儿一个人的娘亲。”
听见此句,楚羽蔷便懂了。
她心口发热,眼神柔软。
既她与秦素都不愿见叶斌,她自是拒了这拜帖。
不过叶斌并不死心,一直下拜帖,誓有不见到人不罢休之意。
最后楚羽蔷毫无办法,只能将拜帖一事告诉了苏天璟。
苏天璟得知后,当即干脆就让叶斌进府见了一面。
叶斌见楚羽蔷没有出现,不悦质问苏天璟,“为何不让我与蔷儿见面?”
苏天璟坐在首位,漫不经心抿着手中的茶。
“她不愿见你,你又何必强求?”
叶斌想到什么,脸色苍白一瞬,沉默下来。
“为何来此?”苏天璟直奔主题。
叶斌闷闷,“我听闻蔷儿已经产子,生产甚是凶险,便想来看看她……”
他对楚羽蔷有愧,自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一想到楚羽蔷惊险产子,叶斌方才的沉闷一扫而空,转而不虞的看向了苏天璟,很是不满,“你明知蔷儿身子不适,又为何让她涉险!若是她在这儿出了什么事你又该如何?!”
“赈灾便罢,居然还要一个即将临盆之人追随你来此,景王能力不过如此。”
他眸色沉沉,很是不悦。
苏天璟被他说得恍惚了一下,想起当时山中惊险。
若是他晚去了片刻,楚羽蔷又该当如何?
他不敢想。
即便现在想来,他依旧心有余悸。
回过神来,苏天璟看向叶斌,眼神也冷漠了下来。
可当初这人不也是耳目被蒙蔽伤害了楚羽蔷吗?这般大义凛然,真当过去的事就能随意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