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景王又去往了何处?反倒是应该在满月宴的赵常侍出现在这里……”
她故意把这滩脏水泼在苏天璟身上,甚至还叫来了人证。
人证是一个宫人,怯怯走进来后,就将自己所看见之事通通说了出来。
“奴婢的确见到景王往这边来……当时又看见他跟淑贵妃站在一起……”
她虽说得模棱两可,但意思已然明显。
赵甲更是顺着这话往上爬,非说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但他也不说自己是被苏天璟陷害了,留了个心眼给自己留了余地。
苏修尧脸色阴沉难看,没再多说,而是让人去把苏天璟和莫小小都找来。
楚羽蔷看着这一切,冷不丁突然道:“既你们都说自己是被陷害,那为何都衣衫不整?”
“据你所说,你是被人掳掠而来,那绑你的绳索呢?既是清醒到了这里为何又不离开?”她对着嫔妃道。
说完又看向了赵甲,“你既是被人陷害,又怎么被陷害?难不成也有人将你绑来了后宫?再逼着你跟人幽会?”
“既这殿中只有你们两人,没了那贼人,你们为何又不叫侍卫或宫人来救自己?”
楚羽蔷一句句质问自己发现的不对,两人神色变了变,苍白解释。
“若是叫人来,岂不是做实了这件事……”
“我等也是才发觉过来,还没来得及想办法……”
他们说得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明显有隐瞒。
楚羽蔷冷笑。
一看就有鬼!
还陷害,保不齐就是两人正欲幽会才被发现的!
苏修尧此时也看出不对劲来,不管这两人是不是被陷害的,到底是他们都不无辜,或许早就暗通曲款了。
两人被苏修尧极具压迫力的目光逼视,额间悄然滴下一滴冷汗,心下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