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天璟就被苏修尧寻了个由头传召了过去。
苏天璟佯装酒醒,很是头痛模样,脸色算不上好。
楚羽蔷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尽显体贴。
苏修尧看着这一幕,眸色暗了暗。
“景王,昨日之事,有宫中人证证明,你昨日可曾去过后宫?”
苏修尧紧盯着苏天璟,眼也不眨,气势汹汹,很是质问。
苏天璟半点不虚,拂了拂袖子后,不卑不亢辩解,声称自己从未去过后宫,吃醉酒后就一直待在偏殿,宫人和侍卫都能作证。
说罢他也传了人证,都是当日在偏殿当值的侍卫亦或者在偏殿附近看见过他的宫人,纷纷都为他作证。
人证清晰,纵然是苏修尧,也不好无故攀污,又寻不到苏天璟实实在在的证据,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松口。
不过他并未就此放过,而是将先前压下去关押起来的赵甲和嫔妃又传召了上来,让人当面对峙。
赵甲与苏天璟对视的瞬间就心虚的错开了视线,内心讪讪。
他总不能说是他约景王去的后宫,这样一来不就不打自招了。
于是他依旧跟昨晚一样,死咬着有人陷害自己,就声称自己冤枉。
嫔妃亦是,战战兢兢的,这关押的一晚上可把她吓坏了,但是她是有苦难言。
眼下就算她想说出事实也不行了。
“既你们都说自己是冤枉被陷害,那便拿出证据出来。”苏天璟的视线扫过两人,意有所指,“这朝中官员与后宫嫔妃暗通曲款,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既并非如此,还是尽早洗清冤屈为好,不然……”
苏天璟想引诱他们说出幕后主使。
不过嫔妃只是被吓得脸色一白,嘴唇蠕动两下,最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垂下了头,身躯微微颤抖。
反倒是赵甲,一听说这是杀头的大罪,当即就顾不上什么了,急道:“陛下!陛下!微臣冤枉啊陛下!”
“昨日是有人告知微臣,有事与微臣商量,让微臣去往后宫,微臣这才被骗了啊陛下!”
“那人呢?”苏修尧沉声。
“人……人……”赵甲回想,说出了那人特征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