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蔷丝毫不给他面子,毫不客气,“还望叶丞相自重,我自脱离叶府后,便与你们叶家再无关系。”
“更何况当时我为何没有死,难道你不清楚吗?”她讽刺。
叶世博眸光闪了闪,若无其事岔开话题。
“不过你娘没死倒是叫我意外,不知她现下可好?”他装出悲痛模样,“当初是我的错,叫你娘出现了那等意外,为此自责后悔了许久。”
“眼下知道她没死,我很是高兴。”
“她既未死,又为何不回来?”他不解又落寞,小心翼翼,期翼,“蔷儿,你能让我跟你娘再见一面吗?”
楚羽蔷没回答他这句话,只是反问,“你怎么知道娘没死的?”
“自然是斌儿告诉我的。”叶世博不满,“为何就连斌儿都知道此事,却独独瞒着我?”
“我知晓素儿因此事对我颇有怨言,但是叶府到底是她的家,她既活着,为何不回来?”
对于叶世博的话,楚羽蔷是半分不信的。
叶斌虽行事莽撞易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先前在东径州时苏天璟与他说了那么多,他若不信应当一早回来就告诉叶世博才是,又怎会现在才告诉他。
更何况叶斌之后种种行为,绝不会违背秦素的话将此事宣扬出去。
“满口胡言乱语!”楚羽蔷冷笑,“她若是回来,怎么,等着你再算计她一次吗?!”
“蔷儿!我也是被逼的!”叶世博满眼痛苦,“皇命难为,素儿与我夫妻二十载,我又怎会对枕边人下手!”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那叶家……”
他一副被胁迫委屈的模样,看得楚羽蔷心下愈发恶心。
“一句胁迫,就能抵过诸般伤害。”
“叶世博,论巧言善变,我自不如你。”
“今日叫我前来到底想说什么!有事说事!别摆出这么一副恶心人的样子!我替我娘感到恶心!”楚羽蔷嫌恶之色不加掩饰,甚至后退一步,就怕与他碰到,感染晦气。
被人这么不给面子羞辱,绕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叶世博脸色也不由得沉了沉,他暗沉的眸子紧盯着楚羽蔷,闪过一丝阴鸷。
下一瞬,他又恢复成平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