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攀个高枝,不就一劳永逸了吗?
“同乡啊,怪不得。”齐婉婉恍然大悟。
反应过来后又赶紧打听,“我听说他昨日与镇南侯世子斗诗,景王殿下很是欣赏他,可有这回事?”
张乐怔了怔,佯装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
被他这磨磨唧唧的模样弄得不虞,齐婉婉蹙眉,“究竟有没有这回事啊?”
“有是有,不过……”张乐轻叹,“我与他乃同乡,一些话也不好说,在斗诗之后,我曾亲眼看见文兄跟景王殿下私下见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我也不得而知了。”
他说的模棱两可,但是齐婉婉听后,却觉得他的意思是知道文书攀附上了景王,那斗诗也有可能极有蹊跷,但是他身为文书同乡,不好在背后说人坏话,随意揣测。
“原来如此。”齐婉婉冷笑,侧头凑近昭阳公主低声,“我就说景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跑来这里评判一个斗诗会,敢情这两人私底下早就认识,估计那场与镇南侯世子的斗诗,就是景王在为那个文书造势呢!”
造势引来更多的学子入其麾下,真是好手段。
昭阳公主听后也觉得是如此。
不然为何堂堂苏朝王爷,日理万机,却跑来这么个找地方当评判的人?
这不明显有问题。
张乐见两人相信了,心中一阵得意。
“不知两位兄台贵姓?两位应当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方才见你们问过不少人七星亭该往哪儿走了。”张乐挠了挠头,“当时我也正准备过来这边,看了一路,刚想告知你们,你们就找到了,说来也挺有缘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