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你们离开的当天，他就派人去齐府打听了。”
“齐婉婉的身份他肯定是知道的，至于你，你与他交集不深，他或许还未察觉。”
“应当只知道你是女子，并不知道你是昭阳公主。”
不然，张乐又怎么会放下一个公主的大腿不抱跑去攀附郡主。
昭阳公主彻底沉默了。
看她这模样，苏天璟抬眸看向隔壁。
“齐婉婉识人不清，才会被利用。”
“本王希望昭阳你不要插手此事。”
“方才你也听见了，齐婉婉似对本王很是不满，若能以此得个教训，她也能看清张乐为人。”
昭阳公主抿了抿唇，想到先前她质疑张乐时，齐婉婉对她的态度，她心下也很是无奈。
恐怕就如苏天璟所说，如果不让齐婉婉自己亲自吃下这个教训，恐怕她是不会迷途知返的。
想罢，她提出要求，“我可以不阻拦，但是希望王爷不要伤及她的性命，她也是被人蒙骗，一时没想清才会起了糊涂念头。”
齐婉婉到底是她多年好友，她亦不忍心看她出事。
不然今天就不可能亲自尾随至此。
苏天璟颔首，“放心，本王绝不伤她性命。”
这边两人已然私下约定好，另一边，齐婉婉在听完张乐诉苦后，更是觉得苏天璟与楚羽蔷一般，都不是好人。
她认为张乐如此有真才实学的人却没有投入苏天璟门下，定然是被苏天璟故意打压。
两次见面让齐婉婉对张乐的印象极好，见此她决定帮张乐一把。
“齐兄可曾想过，景王为何提出推行科举制度？”张乐循循善诱。
齐婉婉沉吟，犹豫，“为了……能随意挑选自己门生？”
“对！”张乐肯定。
“我朝一直以来奉行的就是继承制度和举荐制度，景王突然提出科举制度，以科举名次入朝为官，那必然动了不少勋贵利益。”
“即便如此，他依旧力排众议是为了什么？”
“不正是为了他自己吗？”
张乐冷笑，“就像你所说，我们中有才干的不在少数，景王或许正是想利用科举，筛选自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