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见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愧疚愈发浓重。
“这……这可咋整啊,温姑娘,都是我们的错,让您遭这么大罪。”一位头发花白的村民满是心疼,眼眶泛红,声音也微微颤抖。
男孩看着温婉的伤口,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肩膀一耸一耸,满心自责,“温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太坏了。”
刘禾生满脸懊悔,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都怪我,没把大伙管好,让温姑娘受了这无妄之灾。”说着,他转身朝人群喊道:“还愣着干啥,赶紧去卫生室叫医生,拿药来!”
“还有,让人开辆三轮车过来。”
推伤温婉的男孩立刻拔腿就跑,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带着村医赶了过来。
村医赶忙蹲下身为温婉处理伤口,先是用生理盐水仔细冲洗,每一下都引得温婉微微皱眉,罗敏君在一旁紧紧攥着拳头,眼眶里也隐隐泛起泪光,既心疼又气愤。
“温姑娘,这伤口看着吓人,好在没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按时上药,好好养着,过段时间就好了。”村医一边包扎,一边安慰道。
这时三轮车也开来了,罗敏君扶着温婉坐上三轮车,心里却又开始后怕,万幸下面没有石头,要不然岂止是膝盖擦破皮,说不定连膝盖骨都得碎。
太可恶了!
温婉看出罗敏君的不快,用包扎好的手拍了拍她的手,“敏君,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太好,被伤成这样还想继续帮他们?是不是觉得他们又活该这样去穷?”
罗敏君沉默,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你知道吗?在宁县的时候,也发生过不少类似的冲突,老百姓因为不理解,因为误会因为不接受,也做过不少让人伤心的事。”
“可我们的工作是什么?我们是要发展整个河洛,我们不能因为他们而停下自己的脚步。他们今天会这样对待我们,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找出问题,解决它,是我们当下该做的。”
罗敏君咬着下唇,眼眶里气闷仍未消散。
温婉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敏君,‘为人民服务’,这是公职人员的根本宗旨,也是我们工作的核心。咱们既然选择了这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