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去法国医院,回头你先把旗袍退掉,姆妈还等着钱吃药。”
乔曼冷了脸没说话,回到揽月居,看到那件蓝幽幽的旗袍,买回来时赢了傅安安的满心高兴,顿时化为乌有。
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抬手把旗袍扔在地上。
退回去,不可能。
只会让傅安安更得意,更嘲笑自己。
傅安安那个贱人,故意起哄抬价算计人,逼得她不得不花九千块大洋买件旗袍。
敢这么算计她的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乔曼阴冷一笑。
早前埋下的棋子,该用上了。
法国医院。
朱母只是一口气没缓过来。
法国医生给她打了两针镇定剂,睡到翌日大清早,就苏醒了。
刚睁开眼,就看到黄妈猛地扑过来,一边呜呜哭着,一边流泪。
朱母一夜空腹,这会儿饿得难受,听到黄妈的哭喊,更是头晕眼花,皱眉说道,“别哭了,扶我起来,这里到处白花花一片,看着就晦气,阿川呢?”
“少帅昨晚上把你送来这里医治,今天一大早去军政府上班了,少夫人……”
黄妈扶起朱母慢慢走出病房,老脸闪过一抹恨意,故意把话说的吞吞吐吐。
果然,朱母上钩了。
想起昨晚乔曼拿枪指着自己的头,顿时愤怒不已。
“如此持枪杀婆的媳妇,恶毒不孝,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