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后,指认你是她的上线接头人。

    军政府最近泄露了几份海城的兵力布防图,就是你们干的。”

    “我经常巡店,名下店铺里的掌柜店员都认识我,这种很明显的虚假指认,也算证据?”傅安安语气平稳,眉眼的锐意,一闪而过。

    傅安安没有被鲜血淋漓的场景吓破胆哭哭啼啼,这让戴奎笙越发燃起变态的趣味,想扒光她的旗袍,压在审讯台上把她折磨到哭泣求饶。

    “傅小姐不承认,那就不妨再审讯一次。”

    戴奎笙摸了把水光油头的短发,露出自以为很英俊绅士的笑容。

    两个手指并拢,打了个响指。

    牢门口就有两个下属冲进来,一左一右拖起地上的女郎,架在了囚犯刑架上,皮肉绽开的四肢,用泡过辣椒水的粗绳固定。

    那女郎痛得一声声尖锐嘶叫,慢慢睁开被血水糊住的眼睛。

    看到照片上的傅安安就站在眼前,条件反射地张开血糊糊的嘴要指认……

    傅安安不紧不慢地,从手包里拿出一枚小小的银色手镯,手镯上挂了两颗花生米大小的铃铛。

    看上去,是两岁左右的小女娃戴的首饰。

    女郎嚅动的嘴,瞬间闭紧了。

    她看着手镯,双眼涌动泪光,混着血水滴溅在面颊上,突然把肿胀糊烂的脸转向戴奎笙,阴恻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