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你明明没死,故意搞副假棺材欺骗算计我,阿川不会放过你!你单枪匹马,如何跟手握重兵的阿川斗?

    你识趣点送我离开,我会告诉阿川,不过多跟你计较。”

    “以前你是少帅姆妈,我敬重你,现在,既已和离,彼此就是陌路人,再想拿捏我,做梦!”

    傅安安冷笑了声,面沉如水道,“老夫人,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被人还击的滋味。”

    春雀打完报警电话,已经忍不下去了,“小姐,不用跟她废话,直接抓进警备司,打一顿嘴硬,就打两顿,直到撬开她的嘴巴说实话。”

    和离前,一家人恶心巴拉算计小姐就算了。

    和离后,还在不要脸往死里算计小姐,就该往死里打,千刀万剐不为过。

    很快,警备司来人了,开了两辆汽车停在傅公馆门口。

    军警鱼贯而入,片刻功夫,冲进了偏厅。

    阿祥趁人不注意,隐蔽地把一包大洋塞进领头军警手里,“警官,就是这两个老妇人,趁着我们傅公馆在办事,跑进来浑水摸鱼偷盗财物。”

    领头军警掂了掂重量,满意地笑了,“放心吧,我们自当秉公办案。”

    说完,冲身后摆了摆手。

    几个军警如狼似虎,扭紧朱母和黄妈的胳膊推搡往外走。

    黄妈疼极了,脸色煞白地喊冤,“我和老夫人没有偷盗,就是念着往日情分,过来看望傅小姐。”

    领头军警冷哼,“人证物证都有,还要狡辩,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