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闻言,心中一阵阵冷笑。

    事情顺利时大家千好万好,出了岔子就都是她的过错。

    如果朱乾川不同意,老夫人不同意,难道她还能逼着老夫人去?!

    乔曼心里越恼火,脸上的微笑就越温柔似水,“阿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当务之急,是先把姆妈从警备司捞出来,再去查探,傅安安为何能够逃出生天。”

    “她能不顾当初情分,直接把姆妈送进监牢,你不会认为,她对你会心慈手软?你可别忘了,伤她最深的,就是你。”

    “明明我不想伤她的,还不是因为她……”

    婚前失贞……

    朱乾川反应很快,迅速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有关傅安安的私密事,他下意识不想让乔曼知道。

    凭心而论,除了那点瑕疵,傅安安方方面面都做的很好。

    征战三年,她独自一人把少帅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人人夸赞。

    管理偌大的少帅府,小门小户出身的乔曼,确实要逊色些。

    朱乾川心脏最深处,突然冒出一丝隐隐约约的后悔。

    他摸了把脸,看着乔曼柔声宽慰自己的笑脸,慢慢运着气不让自己生气,牵起她的手,轻声说,“阿曼,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担心姆妈了,她一大把年纪,身体又不好。”

    听了这话,乔曼暗嗤了声,讥诮不已。

    她攥紧手指,指甲都快把掌心戳破了,压住满腔怒火,柔声说道,“阿川,我不怪你,你也是太担心姆妈的安危,才口不择言。”

    “姆妈在警备司多呆一秒,就多受一秒的罪,我跟你一起去,接她回来。”

    朱乾川和乔曼赶到警备司。

    以朱乾川的身份地位,把朱母和黄妈放出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但今天邪门了。

    和朱乾川相熟的警备司司长去了军政府参加紧急会议,留下来的王副司长,前段时间因为政见不合,与朱乾川发生了口角和矛盾。

    “……王司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姆妈念着往日情分,去傅公馆看望傅小姐,绝不可能行偷窃之事。”

    朱乾川说完,递了两条刚到手的“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