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差一点就吓死了。
“阿川,都是傅安安那个小贱人,把我害得这么惨,你要报仇,一定要为我报仇。”
朱母蓬头垢面,像个疯婆子似的,嘶声辱骂。
“姆妈,没事了,先回府再说。”朱乾川一把搀住吓得腿软几乎走不动的朱母,扶着她慢慢走出警备司。
黄妈落在后面,对上乔曼阴冷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臊眉耷眼。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要有数。命只有一条,可能今天没了,也可能,明天没了。”乔曼冷冷说。
黄妈更加害怕。
两股颤颤地回道,“少夫人放……放心,老奴明白该怎么做。”
果然,回到少帅府,朱母洗漱完毕,换了干净的衣裳,吃了点东西,就把乔曼叫到松鹤院兴师问罪。
她遭了这么大的罪,老脸丢尽,都是乔曼怂恿的。
“阿曼,你口口声声跟我说傅安安死透,我才带上黄妈去接收财物,结果呢?傅安安没死,我还被她栽赃陷害送进了监牢,阿川再迟来一两个时辰,也许我就死在里头了。”
“今日就把话敞开说,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在阿川面前嘀咕了你两句,你就怀恨在心,要借着傅安安的手,要了我这条老命?”
朱母满目阴冷。
吃了这么大的亏,她恨透了傅安安,但乔曼也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