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眉洛自知嫁给厉枭无望,破罐子破摔,什么话都往外吐出来。
朱宗昆听得直皱眉头,心想还是以往太娇惯了,二十多岁的人,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相比心思深沉的乔曼,差得太远。
难怪两人一起合谋对付傅安安没有成功后,所有脏水都泼在他这个娇生惯养的女儿身上。
乔曼却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督军,是我没教养好眉洛,贻笑大方了!”
朱宗昆尴尬看向厉枭,厚着老脸求情,“督军,眉洛还小,心直口快没坏心思,你也听到了,整件事全部由乔曼一手策划。
她要对付傅安安,反而拉眉洛下水,该死的人,是乔曼!至于眉洛……”
朱宗昆咬了咬牙,忍痛大出血,“我自罚十万块大洋,免除眉洛承受牢狱之苦,明天,不,今天下午我就送她出国留洋。”
免得一不留神,祸害全家。
“朱小姐偷窃机密文件在前,打击报复杀人在后,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厉枭脸色冷沉如铁,把老宅院的平面设计图和盖了督军办公处公章的手逾公文递过去,丝毫不通融,“来人,把朱小姐关到警备司监狱去,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如果不是他早就命令沈逸风布置好各方人手,衣衫不整和这堆男人尸体睡在一起生不如死的,就是傅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