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得,怒不得。
生气动怒,都会让朱母有呼吸急促喘不过气,甚至闭气而亡。
她只想报复乔曼,并不想朱母有个三长两短。
厨房买菜那一块归她男人管,经常能捞些油水。
以前傅安安管家的时候,每个月总能贪些好处。
自从乔曼进门管了家,吃相难看,直接把买菜的差事扒拉到自己手里。
她家男人捞不到油水,还丢了差事。
全家就靠着她那点月例度日,日子过得紧巴巴,比黄连还苦。
私底下,她被乔曼逼着做了那么多事。
在法国医院做流产手术,都没有忘记吩咐她去柳公馆找人办事。
也就赏她几块大洋,却再也没有提过,让她男人重新回到厨房管事。
乔曼贪婪不知足,自己吃肉,不给她们这些奴仆喝汤。
那就别怪她在老夫人面前告状了。
“老夫人,少夫人……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流产落胎了。”黄妈小声道。
微微抬起头,查看朱母的脸色。
害怕朱母被这个消息刺激得太狠承受不住,连忙打开放在桌上的药罐子,从里面拿出两颗药丸,小心翼翼捏在手里。
一旦朱母喘不过气来,就马上把药丸塞进她嘴里。
“孩子,流……流产了?”朱母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黄妈目光移开,不敢看她,轻轻点了点头。
“这,这怎么可能…!”
朱母感到眼前一阵强烈的晕眩。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摇晃,嘴唇哆嗦着,“大年初二,厉老夫人五十大寿那天,孩子在乔曼肚子里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