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是要把那些人的底裤都赔的不剩啊。”

    厉枭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看了眼风尘仆仆从京城赶回来的人,问道,“人捞回海城了,打算怎么处理?”

    “幸好我他妈去的及时,又带上戴奎笙,走了他娘舅的路子。”

    沈逸风想起那天深夜冲进京城中央军政府大牢里看到的魏莹,浑身伤痕累累,鲜血淋漓,蜷缩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

    再晚个十来分钟,魏莹这条命,就交代在那些特务们手里了。

    中央军政府的那些高官,个个鼻孔朝天,盛气凌人。

    他就像个龟孙子,求爹爹告奶奶,求到那些人面前,花费了无数人情财力,才把魏莹捞了出来。

    然后,找了家法国医院,精心养了半个月伤,伤好得差不多。

    不顾她的抗议,直接打包把人带回了海城。

    小骗子,骗了他六年,这笔账,该好好跟她算清楚。

    “现在被我关在别院里,外伤内伤都好的差不多,就是精神萎靡不振,吃不下,也喝不下。

    厉哥,傅小姐精通医术,我看你现在气色明显好得很,红光满面,强壮如牛。

    那个……完成比赛后,我想让傅小姐帮戴莹把把脉看看情况,怎么样?”

    “看傅小姐个人的意思,我不干涉。”厉枭道,“不过,戴莹是红色女匪,你自己想清楚,陷入太深,得不偿失的是你,人这辈子,没有几个六年。”

    “但人这辈子,也碰不到一两个真正想要的女人。”

    沈逸风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冲厉枭挤眉弄眼道,“就拿厉哥你说吧,三十而立,活了几十年,想要嫁给你的女人无数,可你真正想要的,也就是一个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