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掩饰掉刚才那片刻的失神。

    跟随着整齐的一列队伍,走到了二号闸口。

    扫了眼被缰绳栓住的骏马,笑意一丝丝漾开。

    她的老伙计,黑棕色马儿。

    傅安安轻轻拍了拍黑棕马的背部,五根纤白的手指,从上到下,柔柔地给它顺理毛发。

    “咴儿咴儿”。

    黑棕马发出欢快的叫声,硕大的脑袋,在傅安安身上蹭动,漂亮的马尾巴,垂落在后面缓慢轻扫。

    傅安安笑了声,温柔地摸了摸黑棕马的脑袋,“小黑乖,别闹了。”

    骑行了这么多天,这匹马非常喜欢亲近她。

    就连“小黑”这个名字,都认同了。

    只要傅安安喊声“小黑”,黑棕马就会高高扬起脑袋,冲她咴咴叫。

    乔曼傲立在三号闸门,看似平静,其实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傅安安那里。

    见她一副没见过世面双手不停抚摸骏马的样子,鄙夷地哼了声。

    “傅小姐,你会骑马吗?没骑过马,就别丢人现眼了。

    趁现在还没开始比赛,你认输还来得及。

    赛事激烈,随时都可能马翻人亡,别到时候,不仅丢了脸,还丢了命。”

    “少夫人,同样的话,转赠给你。”傅安安看乔曼的目光,冰冷到没有温度。

    乔曼嗤之以鼻,“那就,拭目以待。”

    这次的比赛,她摆到台面上玩阳谋,定要傅安安死得心服口服。

    砰砰砰。

    顾斯铭手里的德国毛瑟1934手枪,当成发令枪,终于打响了宣告比赛开始的三枪。

    傅安安手握缰绳,左脚踩向脚蹬的时候,微微打滑,整个身体往前倾,完全侧挂在黑棕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