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最终抿了抿唇,什么也没有说。

    莫文粒从傅安安身边擦过,看着精神矍铄的李老大夫,焦急地说道,“李老,这就是我前段时间跟你提起的朋友,昏迷了快七个月。

    在法国医院治疗了两个多月,做过全身检查,内脏肺腑完好无损,可就是醒不过来。”

    李老大夫戴起了老花眼,“莫慌,我先给他把把脉。”

    男人整张脸都毁容了,望是望不出所以然。

    人也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听其声息,询问症状,更是不可能。

    只有切脉了。

    李老大夫三根苍老的手指,微微悬空,放在男人左手腕关节的脉动处。

    候脉了第一个五十动,闭了闭老眼,沉思片刻,又延至到第二个,第三个五十动,才松开了手指。

    紧接着,用相同的办法,号了男人的右手脉动处。

    号完脉后,摸了把花白胡子,说道,“阳气者,大怒则形气绝,而血菀于上,使人薄厥。他这是身体里的气血逆乱流动不畅,导致瘀血阻碍大脑气络和脉络。”

    莫文粒不懂医理,听得满头雾水,跺了跺脚,焦虑不已,“李老,我就想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清醒?”

    李老摆摆手,“莫催,他昏睡了大半年,时间太久,等我斟酌一下药方。”

    傅安安听得心思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