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防备心,连中你两枪,枪枪致命。”

    “咳咳。”

    乔曼又吐出两口鲜血,忍着撕心裂肺的痛,反手从另一个裤袋里掏出手枪朝朱乾川射击,眸底闪烁如火如荼的怨恨和水光。

    “你要我死,我就要你亡!”

    砰砰砰砰。

    乔曼憋着一股怨恨,射光枪膛里的子弹。

    “你狼子野心,算计我和安安,破坏我与安安的美满姻缘,早就该死了,死一千次一万次不为过。”

    朱乾川收敛柔情,恶狠狠怼回去。

    在乔曼疯狂的枪弹攻击下,不敢硬碰,左腾右挪,闪身拉开房门往外窜。

    乔曼那一踢,下了死力气,差点要把他那里废掉。

    到现在,那股剧痛还缓不过来,疼得他直不起腰。

    再缓缓吧,等这股痛捱过去。

    反正乔曼伤及要害,轻易无法动弹。

    等不痛了,他再进门用绳索把乔曼捆绑得扎扎实实,送到傅安安手里。

    千刀万剐,都是乔曼该承受的。

    房间里震天动地的枪声,惊走了在正堂吃饭的所有客人。

    热闹喧嚣,最后都归于沉寂。

    朱乾川却在这时,听到房间里传来沉闷的噗通声响,心底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猛然推开房门,飞速跑进去。

    居高临下扫视四周,空空如也,只有乔曼呕吐的鲜血,喷洒在床单,墙壁和地板上,触目惊心。

    雕花窗棂被砸开一个大窟窿,木格子沾染几滩血迹。

    朱乾川探头看了眼下面的街道,空荡荡的,早已不见乔曼的身影。

    毫无疑问,她跳窗而逃了。

    朱乾川气得猛捶窗棂,神色恼怒地咒了句,“该死。”

    他怎么忘了,乔曼不是一般的女人。

    被傅安安两枪废了膝盖骨,为了能正常走路,乔曼直接截断两条小腿,又重新安装义肢。

    对别人狠,对她自己更狠。

    她才能趁他不备,强忍剧痛翻窗逃生。

    如果这次让乔曼跑了,必定后患无穷。

    “乔曼,既已撕破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