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
雷龙上前一步,掏出证件道:“大爷,我们市局的。”
“麻烦你配合一下,告诉我,马伟新家住在哪?”
老头看着证件,愣了一下:“他犯什么事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他都那样了,还能犯什么事?”
白岩连忙问道:“大爷,马伟新什么样了?”
老头轻叹了一口气,掏出火柴把烟点上,抽了一口。
“说来话长,早些年听说他当老板了,结果不知道得罪了谁,再回来的时候,人走道都不利索了。”
“听说是在市里招惹了黑社会,让人把脑袋打坏了。”
“平常走路,跟脑血栓一样,说话都说不利索,就这没事还愿意往市里跑,每次回来都鼻青脸肿的。”
“说起来,这几年倒是消停了不少。”
白岩点了点头:“对,我们要找的就是他。”
“他家在哪?”
老头伸手朝身后五点钟方向指了指:“往那走,走到头,有个臭水沟,臭水沟边上,有个木屋,就是他家,木屋周围都是捡的破烂,他平时就靠卖点破烂,赚吃饭钱。”
“你们这会去,不知道他在没在家,没在家就是捡破烂去了。”
白岩道了声谢,带着雷龙和张磊等人,朝着马伟新家赶去。
到了地方,几人紧紧皱起眉头。
面前的木屋并不大,外面零星包着几块防水布,有些缝隙处还堵着颜色各异的塑料袋。
旁边就是一条臭水沟,对面就是公用的旱厕。
旱厕旁是由各种废物组成的垃圾堆。
太阳一晒,散发出来的味道,就跟粪水里捞出的咸鱼差不多!
一旁的张磊,闻着味当场干呕了起来。
便衣和雷龙则眉头紧皱,纷纷用衣领捂着口鼻,看样子也是强忍着。
反观白岩则淡然很多,他上一世在监狱里,头被人按进马桶里,味道比这没差多少。
“师父,我是真不明白,大老远的跑着来,干什么?”
“这地方除了臭死个人,跟齐乐昌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感觉,他是在故意整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