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想知道傅京礼的心里究竟把她看做什么。

    “我和她的开始,就是错的。”

    “是她演了出好戏,设计了我们的这段婚姻,你以为我在乎她?我当然不会在乎,从结婚当天我就告诫过她,我这辈子都绝不可能对她动心!”

    “她在我心里,只是可以解决生理需求发泄的廉价工具,傅氏的工作需要她,我的身体需要她,至于感情那不是她能得到的东西。”

    傅京礼已经踏出汤池,解开领带,目光讥嘲的凝视着盛景炎。

    “也亏你对她这么珍重在意。”

    “一个被我娶了三年的女人,在你还没有触碰时,我就已经玩腻了。”

    傅京礼拽扯住盛景炎的领口,冷嘲:“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我的占有,只要我吻她,她就一定会回应,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约我来这里?无非是想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而你这个新上任的恋人,根本无法满足她。”

    他开口的话语句句带刺,全都是嘲讽,几乎要将许愿贬进泥潭。

    他真的这样想吗?

    他不过是不甘,为什么许愿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新的爱人,将他抛到脑后。

    他不甘许愿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跟盛景炎如此亲密……

    属于他的东西,却被别的男人触碰亲热,在他眼里已经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