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审核,而傅守越毕竟是傅长海的养子,傅长海这人他也是了解些的,不像傅京礼带着亲人滤镜,他是知道傅长海最看重利益和金钱,所以他是担心引狼入室。

    现在哪怕辛苦些也好过让傅家其它人进入傅氏。

    “既然有能够证明沈略的证据为什么不给她。”傅京礼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凉意。

    容浔顿了下:“沈略会是我们未来的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我们的残忍,在他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卖个好价钱才是最优选。”

    容浔想,好吧,看来他和傅长海一样,都是精于利益者。

    傅京礼沉默片刻,到底没再说什么。

    从另一层面来看,他们是一类人。

    “其实你对许愿真的是爱吗。”容浔开口:“不该是对异性强者的一种欣赏爱慕吗。”

    容浔开导他:“如果你真的喜欢许愿,那三年时间足够你喜欢上她。”

    “那三年许愿在傅氏也谈各类合作但是却并不会锋芒毕露,是在离开傅氏后爬到最顶端,你对她真的只是爱吗,还是基于利益掺杂了不纯粹的感情,如果是这样那我希望你可以理智一些。”

    “现在的傅氏与她是敌对关系。”

    容浔看得很清楚,他可能脑子里面就没装着爱情那根弦。

    他可能甚至都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后知后觉的爱,就像当初不懂爱的傅京礼被江惊蛰点醒一般。

    傅京礼垂眸,唇角的笑意都掺杂着自嘲的凉意。

    “我喜欢她。”

    “大概初见就已经喜欢了。”

    那种感觉是无法描述的。

    但他至今还记得在他这里和许愿的初见是在a大,第一眼看到她就已经将人记到心底,但因为内心还有少年时期曾经救过自己的女孩,所以强行压制了自己的感情。

    后来因为发生那一系列意外他跟许愿结婚。

    其实只是结婚完全可以不发生关系。

    他和许愿发生关系真的只是因为生理需求吗?

    不是的,其实更多的还是内心深处的喜欢和在意,如果换做别的人他会拒绝会冷落甚至不会住在一间房。

    他可以忍受许愿的接近,可以睡在同一张床,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