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枉顾婚约,一经质问便恼羞成怒,威胁皇子公主,我们教训他,难道有错嘛?”
越到门口,声音越响亮,好像要说给全学院的学子跟太学门口的百姓听一样。
“父皇!你太狠心了!你还是我们的父皇嘛?不讲情面,你冰冷无私,为了给陇西交代,便下令将我们送到府衙。
明明是那陇西的梁三的错!他仗着身份胡作非为,欺辱我们,我们还手理所应当,怎么就成了罪过了?我们没有错!没有错!”
直到走出太学,上了马车,萧芸棠才道,“好了好了,不用喊了。”
几个人这才停下来,捂着喉咙,声音哑哑的,“嗓子有点痛。”
萧芸棠看向与他们同坐的、面色纠结、复杂的侍卫统领,“大哥,有水嘛?”
侍卫头领下意识地在身上摩挲了一下,没敢把自己的喝过的水囊拿出来,安慰道。
“殿下们稍等,府衙离这里不远,到那儿肯定有水的。”
能做到禁军侍卫小头领的位置上,他并不是个笨人,刚刚他可能有些懵,但到现在,他多少想明白了一些。
陛下此举,并不是要真的处置小殿下们,而是做给陇西跟所有番国使臣看的。
京兆府尹是个老狐狸,指定比他想的明白,到了那里,必定会好吃好喝到地伺候小殿下们的。
果不其然,到了府衙,一路跟着府尹将萧芸棠他们几个送到看守房。
可这看守房可是跟传统牢房差异甚大,不像是看守房,倒像是个简易版的住房,装修并不豪华,可桌椅板凳、床铺床榻齐全。
桌子上如侍卫头领意料的一样,放着茶壶点心跟各色瓜果。
他眼尖,还看到了一侧的架子上放着几个解闷的小玩具跟书本棋盘。
看来,他猜对了。
侍卫头领心里有些得意,面上却很正经,“几位殿下进去吧,属下等就守在此门外。”
萧芸棠点点头,侍卫头领一退出去,就传来了锁门声。
她也不在意,先哒哒哒跑到桌边,点着小脚脚,倒了几杯水出来招呼萧芸宜他们。
“这里有水,先润润嗓子。”
几个人拿起杯子,咕噜噜地灌下一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