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溍眯了眯眼,手紧紧握成拳头。
他清楚,马永成并未完全臣服于自己。
皇上给马永成家父母都封了官,侄子都封了锦衣卫百户,反倒让柳溍没什么操纵余地。
他很快笑了笑,“跟着咱家混,荣华富贵,一样都少不了你。”
“责罚就算了,你去理一理,是哪些官员蓄意包庇。”
马永成悄悄松了口气。
回去整理了一份名单,也指出了这些名单背后依附的势力,比如刚致仕的吏部尚书许进,已经致仕数年的兵部尚书刘大夏等。
柳溍不愧是“站皇帝”,直接把这些致仕或者还没致仕的官员五十六人全部贬官为民,还要求他们输米于边镇赎罪,每人三百石。
一时间,柳溍的气焰滔天。
没过几天,又有上百官员被以各种由头罚输米运边,如若不从,则被抓起来关进监狱。
众位官员为了避免牵累前程,不得不向柳溍行贿。
柳溍大喜。
他正愁手上没有足够多的筹码可以笼络人心,这就像瞌睡碰到枕头。
当即与一帮心腹商议如何快速敛财为己所用,倒暂时顾不上别的。
皇后没了孩子,如今又被皇帝厌弃,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
皇上整治太医院又如何,只是暂时对皇后余情未了而已。
等皇上看上新的美人,皇后就会被忘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