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折磨没什么意义。”
陆行简轻轻笑了一下。
“你也觉得是互相折磨啊。”
他身形未动,继续问:“你打算怎么分开?”
苏晚晚顿了顿,“就像最开始说的,你可以安排我假死,永绝后患。”
他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冷到极点。
“然后呢?”
苏晚晚格外地平静。
“我带孩子走,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陆行简盯着她看,薄削的唇勾了勾,“然后呢?”
苏晚晚不说话了。
陆行简倒是开了口,眼底带着几分玩味:
“和萧彬远走高飞对不对?”
“你们像一家三口在海岛上过日子,是吧?”
苏晚晚声音发紧,淡淡道:“是。”
陆行简下颌线紧绷得厉害,良久,只是挤出一句话:
“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他?”
苏晚晚身子僵住,瞳孔微颤,却还是尽量稳住心神。
“你不会。”
陆行简似笑非笑:“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不是。”苏晚晚连忙反驳,生怕他一怒之下真的下令杀了萧彬。
“因为你足够自负。如果杀了萧彬,我会记着他一辈子,你永远赢不了他。”
“只有他活着,你才能真正打败他,彻底赢了他。”
陆行简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肩,把她推倒在床上,那动作里的嫌弃可真是太明显了:
“你想多了。”
“你对我,没那么重要。”
说罢,他潇洒站起身离开。
坤宁宫里温暖如春。
他身上的大氅忘了脱,居然闷出一身透汗,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里衣全是湿的。
出了坤宁宫大门,猎猎寒风一吹,整个人通体冰凉。
他心中怒火翻腾着,看到那三个雪人只觉得愈发刺眼,上前几脚给夷为平地。
她心中的一家三口,ai不包括他。
然而。
不远处永祥门守门侍卫的小声议论还是断断续续地落入他耳中。
侍卫在永祥门外,因为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