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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人不仅没救出来,反而被灌了药,被打得遍体鳞伤。
“你怎么知道?”
“马永成当时就查出来了,只是怕你伤心没告诉你,叫人打断了周书彦的腿。”
苏晚晚心里塞塞的。
人和人之间,要建立信任,真是太难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就这样吧。”
徐鹏举并不是什么好人,还有韩秀芬这个恶毒婆母,周婉秀嫁过去,只怕是往火坑里跳。
陆行简喝完梨汤也没心思继续处理公务了,和苏晚晚一起回了坤宁宫。
然而,没过两天,噩耗传来,苏晚晚的外祖父病重垂危。
说是徐鹏举来庆云侯府下聘的接风宴席上出言不逊,明里暗里诋毁苏皇后。
外祖父气不过,当场与他理论,结果一口气没喘上来倒下了。
苏晚晚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与陆行简一起去了长宁伯府。
自记事时起,她就知道外祖父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因为外祖父,她才会被周氏接到宫里抚养。
如今,这个敬爱的长辈过世,她如何不难过?
陆行简揽着她的肩头,温声宽慰:
“别担心,朕把整个太医院都派过去了,你外祖父吉人天相,必然能安然无恙。”
苏晚晚赶到时,外祖父面若金纸,还剩一口气。
瞅见床前的苏晚晚和陆行简,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亮了一下。
只是依旧说不出话,指着床前跪了满地的儿孙,盯着陆行简。
苏晚晚握住老人家的手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