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个礼,转身静静离开。
苏晚晚心脏好像空了一块,闷闷的。
她往前走了两步。
身后的小内侍唤道:“娘娘。”
苏晚晚顿住脚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苏晚晚问小内侍:“这次宴请的,有宁夏的官军?”
小内侍是陆行简特地拨给她使唤的,聪慧伶俐,低眉顺眼:
“是,宁夏的精兵强将也被征召过来了。”
难怪陆行简大呼可惜。
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他不惜亲临延绥做诱饵,却没抓到达延汗。
苏晚晚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这些日子,陆行简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深,她和萧彬也实在没有必要继续有牵扯。
不给他带去麻烦,就是对他最好的祝福。
……
陆行简那边与延绥边镇的高级将领把酒言欢,喝到夜深才回来。
苏晚晚已经睡下了。
他匆匆洗漱了一番,意犹未尽地把床上的苏晚晚摇醒,拉着她去窗边看月亮。
“晚晚,总有一天,我们会打得鞑靼落花流水,逃到草原深处,不敢冒头,让边境安定数十年!”
他的眼睛在夜色里分外明亮。
月色照在他酡红的脸上,更显得五官立体分明。
像醉了,又好像没醉。
就像一头野心勃勃的雄狮,畅想着如何包围和扩张自己的领地,有种异样的魅力。
不愧是陆家男人。
苏晚晚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崇拜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