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尴尬了。
“对,你不脱,我怎么看?”苏月牙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就是不想再刺激病人的情绪,“你放心,在医生眼里,你只是病人,那也只是一个生病的器官,不用有负担。”
说是这样说,但这也是因为苏月牙是医生,才能平静地面对这种事。
对一般的普罗大众来说,即便心里知道是这样,真正发生和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人之常情罢了。
所以这种时候,医生的态度就显得尤其重要。
但凡苏月牙这时候表现出一丁点不耐烦,或是语气凶狠嫌弃,那就会对病人的心理造成二次伤害。
“你别磨蹭了,既然来了医院,那就听医生的,赶紧!”红婶劝着菊容。
而病人本人,或许是被病情折磨太久,即便放不开,也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上了。
躺到检查床上,脱裤子,检查。
整个过程中,苏月牙的动作都非常轻柔,且一直温声细语地跟菊容交流。
“你这是炎症,得用药的。”
苏月牙把刮的分泌物装在试管里,交给红婶,然后让她先送到检验科那边去。
“检验科在一楼最右边,从那个出口出去,就能看见了。”苏月牙说道。
“好嘞!”
等检验结果出来了送来,苏月牙才继续跟菊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