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盒子被握扁,瞪向苏曼音的眼神阴鸷充满寒意。

    之前妻子就给他奇怪的感觉,特别是这次过来随军后。

    先不说她动不动就生病,夜里他想亲近她,总是被她以不舒服拒绝。

    他知道在某方面她需求很强烈,他以为二人很合拍,不曾想是他自作多情。

    苏曼音看着他黑沉难堪的脸,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大途,是她想陷害我。”

    钟大途望着她温婉清丽的脸,极力克制自己都没有上前把她从床上扯下来。

    王嫂子拉过周知冉,笑着和钟连长道:“钟连长,你好好照顾你媳妇,我们有事先回家了。”

    如此尴尬时刻,这时候不走要待何时。

    周知冉还没反应回神,就被王嫂子扯出了小院。

    王嫂子边走边出声:“这下子要出大事了,得知自己媳妇偷汉子,钟连长不会让她好过,只怕会离婚。”

    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情。

    周知冉刚回到自己家关上院门,就听见钟连长家传来的怒骂声和哭泣声。

    掀开正厅门的厚帘子,周知冉看见玄善趴在沙发里呼呼大睡,手里还抱着一包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