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她是我的。”
这番毫不掩饰的话语，到让顾云舟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情绪，沉默片刻后，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看向江逾白。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缓缓开口道：“明月皎洁，从不独属一人。”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说得无比清晰。
说完，他定定地看着江逾白，眼中闪烁着坚定而复杂的光芒。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无数个回合，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江逾白微微眯起眼睛，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轻声说道：“她不是明月，她是朝阳。”
江逾白的话音落下，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顾云舟心底的千层涟漪。
……
东州，无双仙宫。
洛无忧看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大弟子，慕若涵。
在床上生生躺了大半年，整日里毫无生机，内心焦急无奈。
她并不清楚，为什么大弟子从中州回来后，就大病一场。
这都快一年了，她迟迟不见好。
一年时间，在修仙界算不上什么，但是这一年东州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就比如，那一直以来风光无限的长生宗，直接灭了门！！
此刻，洛无忧轻轻抚摸着慕若涵的手，关切地问：“若涵，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跟为师说说吧。”
慕若涵微微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没有，徒儿并无烦心事。”
洛无忧凝视着眼前那张苍白的脸，心痛不已。
“那你为何从中州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呢？整整一年过去了，你还未康复。时光如此漫长，可以让许多宗门灰飞烟灭啊”
慕若涵不禁愣住，“师傅，您刚刚说什么？”
洛无忧眉头紧皱，语气带着一丝不满：“难道休宁最近没有告诉你吗？”
慕若涵一急，“什么事？”
洛无忧有些疑惑：“……长生宗覆灭了啊。”
听到这话，慕若涵一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