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很认真的想了想，如果三个月之前问她这个问题，她一定回答“一团糟”。
但三个月之后，倒是有了些改变：
“一般，还凑合。”
商翰飞神色微微一变，他没有想到都嫁给周毅那样的废物了，洛凝居然还能过的下去。
“可是我过的不好。”商翰飞突然道。
“嗯？”洛凝有些不解。
按理说，商家成为了一流家族，而商翰飞又是唯一继承人，这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商翰飞叹了口气道：“六年前我出国深造，虽然见识和人脉都得到了极大的扩充。”
“学到了许多高深的知识，认识到了很多的大人物，自身也成为了别人仰望的对象。”
“但我过的还是不好。”
“因为我后悔出国了。”
洛凝俏脸茫然的道：“为什么，按照你这样说出国对你的帮助应该很大啊。”
商翰飞摇了摇头，眼睛死死盯着洛凝，认真的道：“虽然对我帮助很大，但也让我失去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你明白吗？”
……
商翰飞说完目光便深情地看着洛凝，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洛凝也是反应了过来。
俏脸上表情微微闪烁，六年前商翰飞出国导致两人断了联系，现在见面肯定没有之前那般亲密，不过在洛凝看来，就算商翰飞不出国。
依旧对现在的结果没有太大的影响。
“翰飞，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就算六年前你不出国，留了下来，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洛凝想了想道：“我一直将你当成哥哥来看待的。”
说完这些话，洛凝松了口气，她对商翰飞没有任何感觉，所以说出来总比吊着好。
商翰飞听到完全傻了眼，情绪有些激动的道：“小凝，你是在骗我吧？”
“如果我不出国，四年前你肯定嫁给的是我吧，我难道不比那废物强多了！”
洛凝摇了摇头道：“翰飞，我对你真的没有感觉，你出国之后真的对我没有很大的影响。”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之色，事实上的确有一个人出国，对她影响很大，但那个人不是商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