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能出事。

    现在她是丈夫不疼,女儿又找不着。

    还被周知桐弄得自己损失这么大。

    今天这日子,可比她以前遭前夫家暴还要惨。

    一直到天亮,姝芸都没回来。

    柳淑玉想去报案,可她昨天陷害了周知桐,万一公安查到这件事情,那她岂不是完了。

    不敢报案,人又找不到。

    柳淑玉急疯了。

    柳钢说:“要不去精神病院问一问周知桐,她指不定知道。”

    柳淑玉一听脑子立马清醒了:“我怎么没想到呢?”

    她连忙起身,“走,我们马上去精神病院。”

    柳钢开车到了精神病院。

    病房里,“周知桐”正躺着睡觉,她的手背上插着针管,正在输那种副作用很大的药水。

    “早上她起来闹了一回,说她要回家,还说她不是周知桐,我们觉得她是真疯了,就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再安排上这种药水。”

    柳淑玉捕捉到院长说的一句话:“你刚刚说什么?她说她不是周知桐?”

    院长点头:“是,她一直吵着,说她不是周知桐,说她叫什么周什么云。”

    柳淑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眼杀到“周知桐”的脸上。

    这张脸不就是周知桐吗?

    怎么她会说自己不是周知桐?

    还说自己是周姝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淑玉仔细地看着床上的这张脸。

    再往下看。

    不对!

    她上手拉开“周知桐”身上的褂子,里面的汗衫背心,很眼熟,像是她买给姝芸的。

    她索性解开“周知桐”的衣扣,看着里边的背心,的的确确就是她买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在她心头。

    躺在床上的是姝芸,不是周知桐。

    可再看这张脸,的的确确就是周知桐啊!

    她拨开周知桐的头发。

    又发现了不对。

    “周知桐“的耳朵,不是周知桐的耳朵,是姝芸的耳朵。

    “这到底是怎么了?”

    柳淑玉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