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
周知桐看到陈和平从二楼下来,像是在找东西,便问:“和平,你找什么?”
陈和平一时语结,不知道该怎么说,“嫂,嫂子,我找碘伏和纱布。”
周知桐闻言蹙眉:“你受伤了?”
陈和平忙摆手:“不……”
不是陈和平,那就是解赫泽。
周知桐一听就着急了:“赫泽他怎么了?”
陈和平脑子一转,连忙说:“他说萧医生说他手指放点血,有利于自己头上的伤,他就拿小刀划了下手指,放了点血出来。“
他原本以为周知桐会说了些责怪的话。
却不料周知桐开口:“对,像他这种情况,手指偶尔放放血是可以的。不过用针就好了,干嘛要用刀。”
想想都疼啊!
周知桐连忙转身去了柜子抽屉里拿护理箱,里面有一整套的急救药品和材料用具。
她提着箱子上了楼。
这时解赫泽从书房走了出来。
周知桐迎上去,抓住了解赫泽的手。
她看着解赫泽的右手大拇指缠着手绢,“你坐下来,我帮你消毒重新包扎。”
解赫泽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
周知桐打开箱子,先是拿出碘伏和敷料纱布,接着解开了解赫泽伤口上缠着的手绢。
当她看到伤口这么深的时候,忍不住嗔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傻?萧医生叫你放血,也不是这样放的,万一感染了,得了破伤风怎么办?”
她连忙用碘伏淋在他的伤口上,又拿了创伤药粉撒在上面,这才用敷料和纱布把伤口包扎上。
弄好后,周知桐拉着他下楼:“汤煲好了,应该不烫了,你饭前先喝上一碗。”
解赫泽感受着妻子给予他的无限温情,格外珍惜此刻的快乐。
他决定等喝完汤,吃完饭,继续把这其中的细节写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淡。
可平淡只是表面,实际上每个人的心里都罩着一层阴影,都在担心解赫泽会突然地失忆。
就连解赫泽自己也担心。
这天,12月7号,京市下了冬天第一场雪。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