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医生的手。

    想想远远地看着爸爸:“妈妈,医生爷爷给爸爸头上扎了针,爸爸就会醒吗?”

    周知桐心里没底,却还是说:“医生爷爷的医术很高超,扎了针,爸爸就会醒过来。”

    可等到萧医生扎了针,魏赫泽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萧医生又探了解赫泽的脉搏。

    “怎么样?萧医生。”周知桐等萧医生诊疗完,连忙询问。

    萧医生轻叹了一声。

    周知桐忙让陈和平他们把想想和念念带走。

    等俩孩子离开,萧医生才说:“他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大家听着这句话,个个心里头都十分沉重。

    周知桐感觉心口沉甸甸地,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又问:“最严重,会到什么地步?”

    萧医生想了想:“轻的来说,就是失去记忆,最严重的话,可能会瘫痪或者变成植物人。”

    这话一出,大家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周知桐哽出声:“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救他?”

    萧医生眉头皱得一团:“他这种毛病,只能动手术,但手术的风险极大。”

    陈和平问:“风险能大到什么程度?”

    萧医生叹了一声:“唉!主要是他受伤的那个位置,神经太多,但凡出一丁点的差错,都有可能造成瘫痪或是植物人,再严重可能会死亡。”

    语气一顿,又说,“他这种手术,开颅的范围需要很大,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病变,如果真要做的话,还得去国外,我们国内目前还没有医生敢做这样的手术。”

    他又一声重叹,“唉,我的医术有限,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今天他如果苏醒不了,说明我的针灸对他已经起不了作用。”

    萧医生说罢,拿起医疗箱离开。

    陈和平去送萧医生回医院。

    周知桐坐在沙发上,看着解赫泽,陷入沉思。

    她该怎么办?

    解赫泽这一睡,便从下午一直睡到半夜。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有一个女人坐在沙发边,睡着了。

    他一脸茫然地从沙发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