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解赫泽在协议上签名,按个手印,再把房本给他们,他们应该就能拿到那栋楼房了。
部队门口,士兵还没有到。
文丽和大牛在门口等着。
大牛趁着这时机问门口站岗的士兵:“诶!我问你们啊,你们司令员是不是成傻子了?”
这话一出,两位站岗的士兵立马端起枪,枪口对准了大牛,眼神中满是警惕。
其中一位士兵大声呵斥道:“你哪里来的,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文丽被两位士兵的阵仗给吓坏了,连忙拉住大牛:“你疯啦!你说这些干什么?”
她又赶紧向两位士兵解释,
“我们是你们解司令员在老家的亲戚。他是我儿子,才十九岁,没见世面,不会说话。我们是听说解司令员生病了,特地来看望他的。”
士兵眸色森冷:“既然是亲戚,他能说出这话,我觉得他才是个傻子。”
不论解司令员成为了什么,在士兵们心中,解司令员永远都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是谁都无法替代的司令员。
他们没法忍受最尊敬的司令员受到这个人的无端辱骂。
是亲戚,又怎么会说出“傻子”这两个字来?
说出来,就成了辱骂。
大牛也被吓到了,这才感觉自己失言。
他朝两位士兵笑了笑:“是是是,我才是傻子,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关心一下我二叔。哦,对了,我二叔就是你们的解司令员。”
如果站岗的士兵不是早就接到通知,说解司令员有亲戚来,不能当他们的面说解司令员的病情好坏,他们肯定会把大牛给抓了去查办。
这里是部队,大牛的言语是对部队的挑衅,这是非常严肃的一件事情。
文丽着急,生怕大牛跟站岗的两位士兵起冲突,好在有一位士兵跑了过来,她预感就是周知桐安排来的。
士兵一过来,便见站岗的士兵端枪对准着一位年轻人,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站岗的士兵收了枪,指着大牛说:“这个人对司令员出言不逊。”
士兵看向文丽和大牛:“你们报一下名字。”
文丽连忙说:“我叫文丽,他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