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办法对付你。”

    这话其实是说给文丽听的。

    文丽还说什么大牛放在周知桐身边她放心。

    他就要让文丽知道,大牛如果敢在周知桐身边,他就会对大牛不利。

    文丽听着这话的确有点害怕。

    这京市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儿子被这凶男人给弄死了都不知道。

    大牛见陈和平再次翻脸,他没法忍,冲上前要理论,却被文丽给拉住。

    文丽好声好气地对陈和平说:

    “兄弟,这样,我就在这里等着知桐,等她忙活完了来见我们。如果她不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等明天再去找她。”

    这接待室还有暖气,肯定比睡那便宜旅馆要强。

    陈和平看了一眼外边站岗的兵:

    “这里是部队,可不是谁人的家,外来的客人不准在这里过夜。我劝你还是死了要房子要工作这条心,去买两张火车票回家。”

    提起房子,他又有话要说,

    “对了,那栋房子可是魏家亏欠我大哥才分给我大哥的,如果那栋房给你们了,那我大哥在魏家受的十几年的虐待,岂不是白受了。我大哥肯定不会把房子给你们的。你们还是省了那份心吧!”

    他一挥手  ,“赶紧回家去吧!”

    说罢快步离开,生怕被这母子俩又缠住。

    文丽看着陈和平离去的背影,心寒如冰。

    大牛着急问:“妈,现在怎么办?”

    文丽咬牙道:“我们就在这里待着,看周知桐会不会来见我们,如果不见,我就在这里闹。”

    陈和平回到司令楼。

    解赫泽和周知桐在客厅看电视。

    “大哥,嫂子。”

    周知桐看着陈和平手上提的篮子:“和平,好像后院两只狗的盘子都缺口子了,把篮子里的碗拿去给两只狗用吧!”

    解赫泽接过话:“还是得洗干净了再给狗用,我家的狗可不吃他们的口水。”

    陈和平笑了,这两口子,一唱一和的,把文丽和大牛贬得连狗都不如。

    他把篮子里的碗拿去洗,洗过后,就送去了后院的狗棚。

    到了夜里九点,一位士兵来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