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功法有古怪？”
随着月瑶消失，萧凡的目光落在了月神身上，之前萧凡压制住体内的斗帝精血，就已经察觉到这九轮大日的散发出来的金色能量，似乎与那耀阳的精血有着一丝熟悉的感觉。
而看到之前月神的反应，更是让萧凡心中确定，自己如今修炼的耀阳淬世诀，定然与那耀阳有关。
只是这个问题，自己问了系统，但是系统却没有丝毫的回应。
所以此刻看着月瑶离去， 萧凡便直接开口，朝月神询问。
月神听着萧凡的问题，并没有直接开口回答，而是眼神之中透露着一丝追忆之色，片刻之后，才朝萧凡开口说道：
“你应当已经知晓了灵界历史，你可知为何，耀阳最终会选择背叛灵界，选择灭世？”
这个问题，萧凡自然不清楚，但是此时月神开口，也让萧凡猜测，估计与功法有关。
“远古时期，百族争鸣，斗帝强者虽然稀少，但是却算不上罕见，我和他的实力在斗帝之中并非顶尖，在一众斗帝强者之中，也只能算作中上而已。”
月神挥手间，浩瀚的神力在她和萧凡的面前流淌，萧凡的眼前恍然，仿佛看到了那璀璨辉煌的远古时代。
“后来，随着各大种族的矛盾加深，斗帝强者也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战斗之中，我和他关系较好，所以我们一同携手，将我们的势力一同迁入了灵界之内。”
“我们两人联手，寻常斗帝也不愿意与我们为敌，所以灵界也成为了一片难得的乐土，随着战争加剧，斗帝强者也开始了陨落，直到后来，百族打没了大半，仅剩的十余个种族才一同约定停战，进入了一个短暂的恢复阶段。”
月神三言两语就略过了那恐怖的战争时期，但是萧凡却明白，斗帝强者都陨落无数的时代，必然十分惨烈。
“后来，各族互相约束，虽然依旧会爆发小规模的摩擦，但是斗帝强者却不再出手，他也暂时离开了灵界外出游历。”
月神的目光逐渐幽深，略微停顿，便继续开口说道：
“等到他再度回归之时，他身受重伤，就连一身本源，几乎也溃散大半，我当时都以为他要死了，但是他身上的伤，却并非我所熟知的任何一人所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