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时候过节都不在。

    她那时候偶尔会想,如果她要是生病了,病入膏肓了,能不能看到妈妈脸上的神色变幻,后悔对她不够关心,只关心她的成绩和思维。

    只可惜身体太好了,长这么大,愣是就没上过医院。

    长大了,朋友也有不少,也不那么渴望得到家里的关心,就没有这种想法了。

    这会儿却被勾了起来。

    她想的,居然不是如何用死亡威胁家里同意她和姚铁平的婚事,而是在想,如果把她给逼死了,会不会后悔没同意她和姚铁平的事儿,从而悔恨不已。

    这么想着,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可以试一试。

    如果家里非要拆散,那她就这么做!

    姚铁平看着她眼里的坚定和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心情十分不错,只要她能够豁得出去,这事就不可能成不了。

    已经开始畅想,傅家会给他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工作呢?

    工人肯定不行,虽说劳动最光荣,工资不够高,而且也很累。

    技术岗位的话……也没什么技术,那应该是要先安排着进一个什么大学,都选好了技术之后,然后上岗。

    但是……如果能够直接进入机关单位的话就更好了。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儿,居然一时半会儿都没说话。

    傅喜乐突然想起,徐宛平说,她得下乡的事儿,连忙拽了拽姚铁平的胳膊,“我得先回家了。”

    她也不知道,这事情是真是假,得回家求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