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太好的人……”
傅尧翻看请柬的动作顿了顿,这些事,他自然是想过的,也想看看能不能把京城的鱼儿都调出来。
他也记得,陆清萍的身份可疑。
最后放下怀疑,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而且身份查了又查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最重要的事,距离当初敌人撤走,留下的特务团体,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十年的时间。
那些人破坏分子,年岁都挺大的了,在这种环境之下,很难就地训练出接班人。
就算是那边不死心,还想送人过来,也不会往乡下送,安排这么一个身份。
再说,陆清萍是陆家村,土生土长的。
这一切的种种,他不得不打消怀疑。
可是陆清萍主动提起这种敏感的话题,他心底里的疑惑蔓延开来。
职业惯性最直接的情绪,便是不安。
也
她就是乡下姑娘,即便是有些际遇,读了书识了字,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冷静。
可有些阅历和见识,是很难解释的。
比如,她现在提出的问题,正常人都想不到的。
毕竟现在风平浪静,别说普通的群众了,就算是燕双青,李双宜等人,生在这种家庭中,也未必能想到,这么平静的环境下,还有一颗颗的钉子,在伺机搞破坏。